右舷

宇宙,人类最后的边疆

上线了一个新的记账小程序,还比较毛糙,只解决一个问题

  • 现在的流动资金还能花多久?

名字 fire 来自 Financial Independence Retire Early 的首字母,再加上最近两个露营比较多而得来的 Camp。

每日发费的时间是跟据最近 360 天的平均日花费来计算的,主要是考虑平滑一些季节性的波动和年度旅游。

非常简单,只有一个界面,界面上显示的是当前资金可花费的天数,当前资金总数和计算出来的每日花费。

初次启动时要填一下初始的流动资金和预估每日花费,之后只要填写收入和支出就行了,填写的频率也很随意,因为是 360 天的平均值,实际上每天记和每周记的区别也不大,可能跟别的精细记录 app 一起用。

我自己就是跟随手记一起用的,随手记最近的开屏广告非常烦人,感觉要下载完广告还能进入首屏,并且广告还加了手机晃动的跳转,考虑到一个付费的替换掉它了。

接下的一个版本,修改一下初次进入时的用户引导问题。

这本书最早是在孟岩的一次播客中听到的,也许是他自己的无人知晓,也许是串台,不记得了。

主要是有一些观念对我形成了冲击,埋下一些以后改变的种子,记录一下。

人生重要的是体验的最大化

人总是觉得自己拥有无限的时间,其实并没有。
很多事情,拖几年就不会再干了,
还有一些事情,是过几年别人就干不了了,比如人艺这一批《茶馆》老演员,过几年你花钱都买不出他们的演出了。

有些体验,随着年齡的增大,就无法进行了

我刚毕业的时候,背着个包到处旅行,住最便宜的青旅馆多人间,晚上就在公共区域跟天南海北的人吹水。
这些事确实在近四十的年纪不太会做了,生理心理都有不少地方不适合。

年轻人不要存太多的钱

如果处于薪资上升周期,多花钱去体验,不想总想着存钱。
现在一年吭吭哧哧地存几个钱,可能是几年后你一个月的节余,但到了那时,就不需要年轻时的体验了。

如果想给子女留遗产,早点留,不要死了再给

你死的时候,你的子女大概率也五六十了,这个时候,她继承的遗产,并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不如在他/她三四十岁,最需要钱的时候给他们。(现在不一定了,现在都四十岁生娃,很可能遗产时间正合适。

人还没死,钱没了怎么办

没让你一点都不存,对自己的寿命有一个精略的预期,一些保险公司的网上有相应的工具
理论上应该活不过 126 岁,不断存钱到可以超过这个年龄是可笑的。
去了解一些保险工具,比如年金之类的。

我一直以为因为早年经历和家庭的原因,在经济上是非常保守的,希望累积财富作为一种安全感的来源,能不花的钱尽量不花,但又在大学期间喜欢国家地理杂志,开始对旅行这一件事有很多向往。
单身的时候,一人一包走了不少地方,没有钱,但很省,当时那个登山包上写满了各地的地名。
第一次辞职,已经跟小坨一起了,我们两个一起花七个月左右走了一趟西南三省。
蜜月旅行,在小坨的坚持下,跟她一起去了法国,走了二十多天。
婚后,她全面负责人生体验方面的工作(花钱),我们一起滑水,潜水,浮过了世界上许多海底。
这是我的幸运,因缘际会,让我没有变成一个没有人生体验的守财奴,这些体验真实的充实了我的人生。

问赖铁锅
小羊怎么叫的?
咩咩咩
小牛怎么叫的?
吽吽吽
路飞怎么叫的?
嗷呃嗷呃嗷呃
艾斯怎么叫的?
喵喵喵
爸爸怎么叫的?
小锅小锅小锅

五岁这天的凌晨,铁锅还没睡,12 点多的时候,爸爸跟她说生日快乐,她哭了起来。

很多天以前,爸爸妈妈就说,小锅,你过了 27 日就五岁了,是大宝宝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哦。这让她不开心,让她的人生刚刚开始就感受到了长大不一定是好事情,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直只有四岁吧。上完厕所都不用自己擦,免得还要洗手。

小锅摸着我的手说:
摸摸爸爸手上粗粗的
爸爸手上粗粗的是干什么的啊
是给小锅挠痒痒的

铁锅四岁这一年,头发长长了,我翻看她去年七月的照片,才发现当时还是这么短的头发。现在的头发,可以编很多奇奇怪怪的辫子,虽然妈妈还是觉得头发太薄,没有厚的好看。

赖铁锅说:看来粑粑应该不需要经常拉 ​

换到了小区里的幼儿园,上中班的第一天,还是哭得不行,两个老师架着进去的。跟小朋友们相处还可以。锅还是不太主动,看到小朋友也不太打招呼,最多跟在人家后面跑,等着别人跟她打招呼。意外的是小朋友们对她还不错,经常还是带着她玩。跟妈妈公司的姐姐着相处得也很好,过生日还能收到很多礼物。

养了一年的鱼,和龟,和螺,和虾,跟艾斯叔叔和路飞舅舅的感情不好不坏,总是问是不是他们看着小小的,其实已经是老猫了。当然是老猫了,这二老比小锅你整整大了十岁。今年夏天还养了蚕了,养到吐丝结茧。不过这一切,基本还是爸爸在养。

最喜欢的游戏是怪物猎人,也许打得太多了,对一个四岁的小朋友来说。但她在游戏中得到了不少乐趣,除了打怪物基本还是靠爸爸之外,她在游戏中的散步过程中,学会了不少爸爸没有找到的奇技淫巧。

在四岁到五岁的中间,跟爸爸妈妈一起,得到新冠,也好了,一起在楼里关了几天,倒是也没事,四岁的锅,比两岁是宅得多,没事根本就不想出门。爸爸妈妈带锅的暑假里,让锅下楼逛逛,一直是被拒绝的。

这一年学会跳一点舞,很开心,经常压腿,虽然有时候也懒,但基本上还是能坚持上课。在四年之后,花的钱终于也换回一点东西,跳舞很开心吧。能开横叉了,明年估计也能开竖叉,“爸爸妈妈是不是一辈子都做不到”。

赖铁锅今天说自己要睡午觉,在房间里面已经快半小时了,咱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咱也不敢去看

心智上有什么成长呢,很难说,也许有,但还是动不动就哭。只是哭这个事,对锅来说还依然是表达情绪的一种,有伤心,但不多。更多的可能是表达一些不满,爸爸妈妈不懂锅在想什么,但爸爸妈妈在长期的相处中也跟锅建立了正常的联系,锅哭了,爸妈其实也不太着急,哄不哄的看看心情,其实也很好。

锅还是懒,只要有可能,什么事情都不想自己做,慢慢地越来越磨蹭了,刷个牙要把牙刷放手上玩十几分钟才开始,所以幼儿园一直在迟到,筷子也不好好拿,饭也不好好吃。奶奶问她有什么缺点的时候,锅说吃饭和睡觉。

现在跟她妈妈学了很多生活技能
晚上躺在床上说:爸爸,我要喝水
我没动
她就说:哎呀
我还没动
她接着说: 3…2….

睡觉依然是特别难的事情,一般十二点之前能睡着就谢天谢地了。放假就早上补觉,上学就黑眼圈。身高长了一些,但不太多,不知道跟睡眠是不是有很大的关系。

有时候最喜欢爸爸,有时候最喜欢妈妈,但所有的时间都喜欢管人,不能跷二郎腿,也不能抽烟,每天晚上要给她打一只龙,在她喝奶的时候。然后才能看书睡觉。

赖铁锅五岁了,生日快乐。虽然是一个不生娃也很开心的时代,我还是最喜欢我的女儿,女儿拉长了我的生命,不然生命多少有点无聊了。


看了一篇AI编程的文章,也有一些简单的看法。

资深程序员不能接受AI代码倒不一定是因为思想不够开放,(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这是人类的局限)而更重要的可能是资深程序员的审美决定了他不太能接受AI写出的初级代码,按传统程序员的想法,AI 写得不行,虽然可能可以跑。

我目前主要是一个 iOS 程序员,有时候写些 python 脚本,用 AI 辅助的直观感觉是它写的 python 不错,OC 或 swift 是挺烂的。为什么会这样呢?有一种可能是,它写的都一般,但是它一般的 python 比我写得好,它一般的 OC 比我写得烂。

代码除了能跑之外,主要是可读和可修改。早在1972年,Dijkstra 就是指出 “我们尊重人类内心固有的限制和以谦卑的程序员的身份完成任务”。传统代码写作的课题,就是把复杂的,超出人类内心固有限制的问题转化成简单的,人类可以理解的子问题,然而 AI 没有这种限制,它不需要。不能完成这种转化,只是能完成特定任务的代码是初级代码。

初级代码的一些问题不容易衡量其实也是一些资深程序员性价比显得不高的原因,我们假设更好的代码是更有效率的,那这种效率也不一定在编写过程中就能释放,有一些是在它生命期内慢慢释放的,比如说它引起的问题更少(防御性),比如说它出问题后更容易修改(易读),比如说它出问题不同影响同僚(正交性)。然而业务上可能不需要代码这么好,需要代码成本不要那么高。

当有一天,AI完全接手了人类的这些编码工作,也许近一个世纪以来,人类为了驯服代码复杂性所做的种种努力都不再重要了,AI 完全不需要遵守任何范式,它们说到底是因为“人类内心固有限制”。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人类如何处理代码库中同时存在手写代码和 AI 代码的问题呢?也许干脆把 AI 代码显示成一个人类无法阅读的形式更能减少程序员的心理阴影。


早上跑了一个不成功的渐进配速。
计划是从6分配开始,每2公里加20秒,最后到5分配的2公里,然后冷身。
配速增加可能太激进了,现在的能力也达不到,最终的结果是跑到 5:20 的两公里结束之后就爆了,早饭吃不下,头还有点疼,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说早上跑步一天就废了的感觉。
现在快十二点,感觉好了一些,也许下午可以正常干活了。
下个月再试试。

鱼缸
广州12月之前, 赖铁锅在动物园请回了八只小金鱼
家里随便搞了一个亚克力的小缸养着
大约以 1.5 天一只的速度减员
死剩三只的时候,终于稳定下来了,一直生活着

于是我们想,给它给改善一下生活吧
买一个更好的鱼缸
有过滤系统,免得不到两天水就浑浊了
我们也没时间经常清理

新鱼缸到的那一天,我拆好快递
发现鱼漂起一只
把剩下的两只放到新鱼缸里
出门看了个演出,回来发现鱼飞出来一只(不知道哪只猫是凶手
于是只剩一只

为了鱼买缸
之后又为了缸买鱼

22年的最后一天,我和坨坨一起到海珠湖旁边的声音共和看左小诅咒的跨年音乐会,这是几年以来我第一次在演出场所全程戴着口罩,之前我一般在演出过程中是不戴的,因为风险非常低。

当天晚上听了左小祖咒和周云蓬,想着升哥和南京市民李先生,想起这些我的心儿就碎了。

回顾 2022 年,疫情当然是绕不过的事情,在广州市海珠区,今天算是度过了政策剧变的十二个月,终于在 12 月份,全家都阳了。幸运的是,都是轻症,平安度过了一波。政策放开之后,我终于相信了新加坡博主的说法,生活可能不能回到 19 年了,封控中的我还是相信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21年年底我们买了新车,理想 ONE。于是开启了我们整整一年的露营生涯。这一年里,流连了广东省南北西东许多个营地,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烤肉,睡觉,看星空,听虫鸣。晚上被冻得发抖,早上被太阳热醒,或被早起的小孩各种吵醒。在无法出国潜水的年头,给我们的周末很多不同的体验。顺带一提,广州市广州塔附近的珠江两岸草坪上,常年各式各样的帐篷和天幕扎着,只是我们从来没去过。

今天第一件被疫情影响的事情就是回家过年,影响的结果是没回去。当时广东就是深圳比较严重,有香港的因素。广州全境低风险,然而老家的镇政府不认这个低风险,我妈去打听了一下,小镇的政策是只要是广东省回去的,都要集中隔离,也就是回不去了。其它省市的同事,大都有机会回家。

之后就到了三四月份,人间大事只剩下上海了。我没有上海的朋友,所以看到了都是远程事件,没有切身的感受。以这种体量的城市来说,发生的这些事也是人道主义灾难了。

四月初的时候,小锅的幼儿园通知返园之前做一次核酸,并且要打印小朋友的核酸码给老师,他们要组织一周两到三次的在园核酸。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广州年度第一波的前奏。一两周后一天,幼儿园停课,可能是上海的影响,广州第一次出现了下午到超市买不到菜的情况,特别有广州特色的是,肉偶尔还有,绿叶菜肯定是看不到了,青椒还能剩一些,可能是湖南人没有深圳多。晚上看新闻,琶洲已经开始把会展中心改成方舱医院了,山雨欲来。

但这一波最终对海珠区的影响不大,影响最大的是白云区。海珠区就组织了三到四天的全员核酸,基本维持了正常的生活。人民群众最关心的事情,每周五教育局的发布会,关心下周小朋友能不能返校。幼儿园小学都在两周后实现了返校,对海珠区人民来说,这一波就算结束了。

纳达尔再次拿到了法网,算上年初的澳网,22个大满冠了。今年网球界的大新闻当然不止是冠军,对我来说最重大的可能是,费德勒在拉沃尔杯退役,他哭成了泪人,我还行,我没有那么情绪化。

workout

六月的另一件事,就是我几乎达到了一年前定好的三大项目标,就是深蹲两倍体重,硬拉两倍体重,卧推一倍。我的体重是 80 kg,我当时终于稳定地能进行一次 160 kg,卧推 90 kg,可惜硬拉没有达到,硬拉在 155 kg左右拉伤了腰,后来再也没有突破过。

9月份的一这波影响更小,以幼儿园的小朋友停课时间记,只进行了一周,核酸四次。我印象最深的时,那一周的周日晚上,我区东边还有一片不大不小的封控区,西边的声音共和 Live house 演出没有被叫停,我们去听了野孩子的演唱会,两年来的第二次,明年希望有机会看万能青年旅舍,今年因为工作原因错过了。
live
但那之前,或者之后,我们就开始了常态化核酸,广州的要求非常松垮。明面上是要求一周一次,如果七天不做,健康码就会弹窗。但弹窗其实没有影响,因为弹窗十秒就消失,而健康码还是绿码,大部分公共场所,绿码就能进。我就经常忘了核酸,影响不大。

大 BOSS 出现在年底,广州人应该是习惯了一周搞定的做法,在疫情开始延烧的之后,很多人在说,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封掉海珠区,快速解决问题,人类的路径依赖程度,远比自己认识的要深。政府开始搞原则性不出门的花活了,当然从好的方面说,是尽量不影响民众的生活。记得海珠区日增几千确诊,海珠发布尽量不跨区活动,尽量不出门政策之后,海珠区除震中康鹭社区之外,其他人还是正常生活的。我自己正常开车上下班,从社交媒体上看,上街买菜的街坊不带口罩的居多。

以O记的传播能力,这当然是清零不了的。我跟我岳母说,买菜的时候多买一点,先囤着保险些。如果政策不变的话,接下来肯定是越封控越严的,现在的手法根本是看不起奥秘克戎的意思。好像就在那一周,我们周末还出去露营了,跟营地老板预约的时候,特意说明我们是海珠区的,问有没有什么特别限制,老板说:来吧,相煎何太急啊。

也就是这次露营之后,一到两周内,海珠区封区了。我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居家上班生活。一开始,还是非常老实的,毕竟我家离疫情中心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左右。封区的第一二天也出现了买不到绿叶菜的情况(依然非常广州),两三天后就好了,我老实呆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到江边走了一会,钓鱼佬依然在钓鱼,跑步和散步的人也不少,就是不能过桥了。当然每日核酸这时就不能避免了,因为不做就会变码。

好像是这个时候,我也借到了怪物猎人的游戏卡,当时我没有想到,这居然是我游戏阳痿之后的这几年来第一次花了这么长时间玩一次游戏。现在 NS 上面记录的游戏时间可能超过200 小时了,当然有一半是我女儿玩的,她不敢去打恐龙(她这么称呼所有的怪物),一般只在炎火村闲逛,按她自己的理解跟 NPC 交流,晚上喝牛奶的时候就要求我打恐龙给她看。有段时间我每次上线都发现她把我的钱花光了,连个丸子也吃不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花的,我就说我需要钱,她说我来给你搞一些,把机器拿过去就开始卖我所有的道具。

于是我也增加了一项户外活动,每天工作到五点左右,去江边跑个步,呼吸一个珠江的气息。然而这种规律的生活也就维持了一周左右,小区里面隔壁楼确诊了,于是按照当时的政策我们楼要跟着临时管控三天,足不出户那种,这也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足不出户的隔离体验,之前基本还都能下楼。临时管控期间,我们楼还算配合,只跟街道工作人员冲突了两次,因为他们锁了楼门。当时乌鲁木齐火灾已经发生了,我们的底线是不能锁门。

三天封控后顺利解封,我们小区开始使用临时出入证,一家人一天只能出一个人购买生活用品。但广州人还是充满了打工人的精神,开始问上班怎么办,物业居然也非常实用主义,说你们上班的人出门后,把出门卡留在家里,回家我们是不查的,业主都能回去。我当时就吓呆了,这是什么玩法,是封还是不封啊。

拿着出入证我还去跑了几次步,后来邻居说广州大桥下开始有露营的人了,都是集中隔离之后就没有地方回去的。于是我就不出去了,以免连累同楼的邻居被封控。

这个时间点,我更关注的反而是老家福州的疫情,因为十一月,我的父亲就回国了,按当时的政策,需要进行 5 天的集中隔离,如果福州的疫情缓和,当然老人家隔离条件好一些的机率更高。我的父亲从美国经香港回乡的旅途没有出现什么波折,一路平安。在离乡打工三十多年之后,终于迎来了他的退休生活。我妈的原话说他现在有点懒有点痴了,不过老俩口一起生活,总算是互相有个照应的吧,煮饭也好煮一些,可以吃得丰富一些。

之后继续封控不表,北京和上海都举行了马拉松。北京马拉松延续了去年了做法,只有长住人口可以参加,去年我是吐了槽的,今年还好,能举办就是成功,生活总是要过的,只不过当时有住在北京的朋友开启了吐槽,说他们小区因为疫情封在家里不能出门,外面倒是热火朝天地跑起步来了。上海马拉松的当天下午,我在朋友圈看到有人说,发生了这种事情,上海马拉松居然还正常举办了,我当时以为就是上海疫情升温之类的,晚上上 twitter 看了看,才知道有人举了白纸。我记下这个过程,只是想说这件事的影响并没有外网想得那么大,毕竟可能 90% 以上的中国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什么态度了,中国人被影响才是真的影响,事实如此。

随着封控的进行,社交媒体上关于润的说法不断升温,我个人只是在审美上不喜欢润这个说法,说出国务工或者移民我就完全没有意见。我生为福建省福州市连江县人,基本就是美元养大的,有什么立场对这事有意见呢?

以后铁锅要在哪里生活我没有什么意见,是她自己的问题。然而我,小时候郑渊洁同志打下的钢印还磨不掉,我还是生活在中国吧。

之后就出现了二十条,新十条,十二月份几乎一夜之间放开了,我在放开之前的一两周,有一天路过药店的时候问了一下,买了两盒布洛芬和两盒美林,稍微做一下准备。二十条之后,海珠区算解封了,但是还不能算完全放开,只是更精准了而已,从数据上看,海珠区的封控区总量变成了八千多个,因为原先可能是按小区封的,一个小区一个,现在按楼封,一个小区可能瞬间变五个了。再往后我就不再关注这些数字了,丢失了时不时看海珠发布的习惯。回去正常上班。

公司的状况其实也不太好,我开始慢慢考虑自由工作的可能性。人还是太懒了,有一说一,这种考虑可能三年前就有了,就是一直没有实际动手,希望 2023 年在这方面有进步。我居然花了接近一整天时间写这个。

book

Kindle 宣布退出中国之后,我也找了一阵子替代品,后来突然重新开始买起了实体书,并慢慢地管不手了,把 Kindle 上买书不看的劣习带到了实体书领域,买得更多,读得更少,唯一不同的是,书的可见度提高了。

一个周五的下午,坨坨说她感觉不太好,可能有点发烧,问我能不能早点下班去接她。之前的一两周,我们公司已经进行了日均减少一两人的状态,我想总算轮到我们了,就请了半天假开车去接她回家,顺便跟岳父母说让小锅晚上在就他们那边睡,别回来了。

就此开启了一周的感染时间。我是周六测出阳性的,那之前我一直没有什么症状,小坨也就是包着厚衣服喊冷,吃布洛芬退烧,两三天后就没什么事了。我烧得也还好,三十八九度都出现过,持续时间不长,只有第三天比较难受,因为当天叠加了头疼。

两三天后,岳父母也出现发烧感冒的症状,我们想小锅一定是躲不过,九成已经感染了,就不要让老人家带着病还要照顾小朋友,于是把小锅接了回来。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钟,小锅哭醒,咳嗽,说喉咙痛,呼吸时有奇怪的噪音,哭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只给她喝了水,慢慢着陪着她睡着,第二天好一些,睡到八点多醒来要喝水,说饿。第三天就完全正常了。这就是她全部的病程。

老人家没跟我们说什么,刚出现症状那天我接小锅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盒布洛芬过去,也就是这样了。倒是这两天,小锅晚上回来说,听到姥姥姥爷晚上咳嗽了,要给他们带黄桃罐头过去,也不知道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广州人,是从哪里接触到黄桃罐头神的教义的。

我妈在福州也感染过恢复了,还留着一点咳嗽,姑妈家也是,近亲都没出现重症,算比较幸运的了,我当然不奢求不感染,大家平安度过就好。
路飞和艾斯是我们家两只猫的名字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少人喊着我们是最后一代。但对我来说,女儿和老婆还是我生命中的精灵,生活起起落落,只要有她们在,总还是开开心心的一天一天。至于说以后她会不会在社会中受到苦痛,怎么说呢,这种事谁知道。我父母在家徒四壁中生了我们兄妹两个,当时也未见得对未来有什么指望,我现在感谢他们给予我生命。

现在的广州,开始几乎完全不限制的生活,我们去商场,不像以前那样查健康码了(公平地说,广州几乎不在商场这种级别的地方查核酸,医院才需要),当然之前那一两周,人们还在在家里阳着养病。但在 1 月 2 日这个时间点,我们从火锅店吃完出来,外面已经有等座排队的了,人们肯定会自动地开始继续尽量正常地生活,只是带口罩的人比过去两三年多多了。但健身房还没有恢复,一方面人们可能还在避免感染,一方面已经感染的人还在避免剧烈运动。我们楼下的健身房现在基本上是我一人包场的状态,而很多健身房已经开始过春节了。

gym

疫情之后,我们如何重拾生活的勇气?

中国人可能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中国人不管有没有生活的勇气,都只能看上去很有勇气地生活,我们可能只有这一种生活。

毕竟都鼓励无症状或者轻症的正常上班了。


去年这个时候,差不多刚完成一期汉森马拉松初级训练,跑六分配,基本是 150以下的心率,佳明一般记为低强度有氧。今天缺跑,现在跑六分配,要到160-170的心率真,佳明记为高强度有氧。
退步明显。
但这篇说不是退步的事,我忽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我跑到五分配以内,160左右的心率,我觉得坚持不太久,两三分钟的间歇就得慢下来,还以为是高心率撑不住。现在 170 还可以正常跟很久。
可见心率不是决定性的因素。配速的维持,除了心率之外,还有肌肉和神经的锻炼,最终决定的,是你的短板。
当你的心肺能力不行,配速的维持就被心肺限制。通过较长时间的心肺训练,心肺能力提高了,配速的维持可能就被肌肉和神经的能力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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